两人听了这话,都陷入了沉思。其中一个人缓缓地点了点头,“小陈这主意,倒也不是不行。可这中间人,不好找啊。现在人人自危,谁也不想跟‘精神荒漠症’扯上关系。”
“精神荒漠症?”李星宇和鲁晨对视了一眼。
就在这时,其中一个人发现了他们,那人从树林深处走了出来,月光洒在那人的身上,映照出一张满是疲惫的脸。他看到李星宇和鲁晨,微微一怔,警惕地问道:“你们是谁?在这儿干什么?”
鲁晨上前一步,微笑着说:“我们从这路过,刚刚听到你们的谈话,觉得很有意思。”
“有意思?!”男人不满地重复着这三个字,沉默片刻,叹了口气,“好吧,既然你们听到了,也不妨告诉你们。我们是附近工厂的工人,最近我们厂有很多人都出现了一种说不清楚的状况,像是失去了精神支柱,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,上面怀疑是‘精神荒漠症’,催着我们小组让给个说法,我们却不知道该怎么办,因为无论如何都难以恢复正常的生产效率。我们可能……唉……如果是那样,该怎么办呢!”
“那你们刚刚说,要找中间人,是什么意思?”李星宇困惑地问,“这和‘精神荒漠症’有什么关系呢?”
男人皱着眉头,叹口气说:“我们厂的人,一部分觉得该听上头的,按要求去治疗,可另一部分人觉得这病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。我们想找个中间人,去跟上头沟通,让他们了解我们的真实情况,也能听听我们的想法。现在大家都怕被当成‘精神荒漠症’,有个中间人,也许能让上头知道我们不是故意不配合,而是有自己的难处。”
李星宇思索着问:“那你们打算怎么找这个中间人呢?”
男人摇了摇头,苦笑道:“这就是难办的地方。大家都不敢轻易出头,谁也不想沾惹上这种麻烦。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找,万一找错了人,不仅帮不了忙,还可能把事情弄得更糟。”
李星宇低头沉思片刻,开口道:“我认识一个人,或许能帮上忙。他在这附近很有威望,而且对各种病症都有深入研究,应该能理解你们的处境。”李星宇钝了一下又说,“我可以去问问他。不过,你们得先把具体情况详细地跟我说说,这样我才能更好地向他解释。”
“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详细说,原本大家都很有干劲儿,可最近这一两个月,总是提不起精神来。”
这时,小陈突然开口:“我发现那些患病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,他们好像总是看不到希望。
李星宇听到小陈的话,心中一动,追问道:“看不到希望?这是一种怎样的表现呢?”小陈皱着眉头,眼神有些迷茫,说道:“就是那种眼神空洞,仿佛失去了对生活的热情。无论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,对未来也没有期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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